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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放过你》

分类:生活随笔    时间:(2011-08-20 10:31)    点击:585

  不会放过你

  一

  剧烈的咳嗽让浓烟密布的办公室里更显烟臭了些,孙明浩推开了门,让新鲜空气能快点进来,市局下来的老刘比刚从所里调走的老王还要烟鬼,他那瘦弱的身子和甚至有些干巴巴的外型,若不是那身军绿色的警服套他身上,怎么看他都不是正面人物。

  老刘专心的抽着烟看着案卷,从市局下基层搞工作调研的他把近两年的案卷都抱出来一一查看,这远山僻远的乡下,一年到头都没有个贼,就是最近阶级斗争比较激烈,谁让这乡里有好几家地主成分的家庭呢。

  "小孙啊,这是什么啊?"老刘发问了,孙明浩本想去附近食堂打瓶开水的,听他叫自己忙进去了,老刘在看自己5天前一段记录。

  "哦!就是东江生产队地主杨庆贺家闺女不见了的事情,她妈来报案的!我们估计她是去她舅舅家了,她舅舅住在重庆城里的!就让她妈回去等消息了!"孙明浩说,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老刘看着他,孙明浩脸红了一下,不自然的看了看自己写的那张记录。

  "这闺女多大了?"

  "21了!因为是地主出生,所以一直没有婆家……"说到婆家两个字的时候,他语气小了很多,老刘不是没有察觉到这个年轻警察的异样,因为另一种感觉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抽了两口烟后,吐出浑浊的烟雾来:"都21岁了去她舅舅家能不告诉她娘?"

  明浩愣了一下。

  "她有没有带换洗衣服啊?"

  "啊……这个我没有问!"

  老刘站了起来,抓起放在墙壁上挂着警帽,对身边这个做警察才两年的后生说:"走吧,去杨家!"

  "哦!是!"

  杨庆贺在53年的时候就病死了,留下老婆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杨秀秀还识些字的,早些年这闺女读过私塾,这乡里边就数这闺女最俊俏,水灵灵的模样还有那隆起的胸脯柳羞的腰身,就算穿着最掉色的蓝色布衣,在人群里她也总是最打眼的人,那根大辫子啊,不晓得缠住了多少男人的眼睛,假设她不是摊上这个成分,怎么的都可以在学校里做了教书先生嫁个体面的男人。也不至于在泥巴地里和娘一起做着工分过着穷苦的日子。

  说到这里,做娘的人有些哽咽,她对老刘说:"警察同志,我女儿若要去什么地方不会不告诉我的,平时就是赶个集都是和我一起的!"

  杨大娘在抹眼泪,老刘的手指缝里夹着根烟,这是他坐在这个简陋的院落后抽的第三根烟。明浩认真的做着笔录,当大娘流泪的时候,他把自己口袋里的手绢拿出来递给了她,这个举动让那个"地主婆"受宠入若惊的忙站起来,接过去朝他点着头:"谢谢啊谢谢啊!"

  "她失踪前穿的什么衣服裤子和鞋子?"老刘问。

  "红色的格子衣服,蓝色的裤子,她穿的是她自己做的黑色布鞋!我女儿手很巧,我的鞋也是她做的!"大娘小心认真的陈述着,生怕遗漏掉什么:"那天早上我睡得迷糊,天没有全亮,我看到娃背起背篼出去,她一般去后山坡打猪草的,交到队里也算工分!我的娃懂事,很勤快!"

  老刘一直盯着她脚上的布鞋。

  告别杨家院落的时候,大娘想把一直捏在手里没有舍得用的手绢还给明浩,明浩说不用了,这让那个本分的农村女人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久都站在院坝没有回屋去。

  而大娘孤单的影子一直烙在明浩的心里,揪得他发慌。

  二

  后山坡离杨家有两里多远,是个荒山坡,这里水草比较密,坡下是一个好几百米的断崖,树木丛生,鸟鸣虫叫,老刘走到这里就停下来,他又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抽了一只出来放在嘴里,明浩忙掏出火柴为他点上了。

  "你不抽烟怎么也带火柴啊!"老刘冲他笑了笑,明浩也笑了笑:"就是为你们这些老同志点烟的!以前老王也爱抽!"

  "抽烟不好,不会就不要学!"

  "知道!"他说。

  明浩站在老刘身边,舌尖不时舔一下干裂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浑身是汗。老刘专心的左右看着,仿佛这一草一木正在活活的对他报告着,看了一会,他又走到崖边,探头朝下看着。

  "不可能出事的!"明浩在他身后说了一句。

  老刘"恩?"了一声,回过头来看着他:"你说什么?"

  明浩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有些紧张的:"我说……秀秀不可能出事情的!"

  老刘没有表情的继续左看右看着,当嘴上的烟的又剩下一烟屁股时,他才对明浩说:"你们好了多久了?"

  浩明的脸刷的红了。

  "就你做公社副书记的妈妈能为你缝这么精细结实的布鞋,还跟杨秀秀的娘脚上的布鞋一个做法!秀秀……叫得亲热呢!"老刘说着盯着明浩:"你把知道的说了吧。免得我费心猜,别乱了我的方向!"

  明浩象被亮相的小偷一样,有些尴尬和难为情的:"其实秀秀之前说过去舅舅家,想上那里寻个工作,他舅舅是钢铁厂烧锅炉的,很疼她,听说他们厂里在招大集体工人,看能不能去碰运气,他舅毕竟是朝鲜回来的战斗英雄嘛!然后……"

  "也是,她做了工人你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老刘抽起第二只烟了,这次是他自己点的火柴,那黄黄的牙齿里并没有因为明浩的解释而说出轻松的话语。

  "她要进城走亲戚,怎么不换新衣服呢?还背个背篼?你听她说准备什么时候去重庆的?"

  "秀秀说4号走的……提前了5天!"明浩说到这里,有些迟疑的:"老刘……该不会……不不……怎么可能呢!",他忙又笑了笑:"她不多言不多语的,没有得罪任何人,因为成分不好,所以平时再怎么受气都不吭声,她就听我的话的,平时听我的多做事少说话……"

  老刘咬着烟盯着他:"回去给他舅舅所在的派出所挂个电话,让那边的同事问问她去没有吧!"

  第三天,秀秀舅舅有了回音了,秀秀没有去他那里。这个疼外甥女的舅舅在最短的时间里赶了过来,杨秀秀失踪案正式被立案了。

  晚上明浩睡不着了,他睁大了眼睛盯着桌边昏暗的油灯,这个偏远的小镇派出所里,因为有了那个最银灵的声音在心窝里荡漾,因此他的心里才没有长满了荒草!

  ……

  "哥,你不嫌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帮你做一辈子的鞋我才知足了!"

  "哥你知道吗,想你干什么活都不累了!"

  "等做了工人我们就结婚,我要为你生很多儿子,和你一样做警察全心为人民服务!"

  ……

  他多么渴望在皎洁的月光下,那个恬美的女人朝他跑来,在篷大的黄桷树下,热情扑进他的怀抱与他幸福的亲吻……

  她的那张嘴是那样甘甜干净。那是世上最湿润和温暖的亲吻。

  她一直用的就是他为她买的牙刷牙膏,他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刷牙的模样,谁都不知道这个地主的女儿,养出的资产阶级毛病(刷牙)就是他惯的,在知道他会去队里下村的清晨,她会在天不亮的时候就等着他的出现,当看那个英武的警察朝她走来的时候,她故意张扬的蹲在院子边,挤上牙膏端着花瓷碗刷牙——让他看到,他路过她家院子时,虽然装着什么都没看到的继续朝生产队保管屋走去,而她却知道心爱的人什么都看见了,于是故意在他身后把水吐得哗哗的响……

  "每次看到你,都想抱你,让所有人知道,你就是我的男人,我有世上最好的男人要我……"

  "哥,有了你,我再也不苦了!"

  她每次都那么用力的抱着他,仿佛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里去……

  ……

  他猛的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一把掏出枕头下的手枪,咬牙切齿的看着枪,睡在他对面床蚊帐里的老刘咳嗽了几声,明浩闭紧了眼睛,痛苦的把枪塞回了枕头下。

  "会查清的,会抓到他的!"老刘说。黑暗里,这个老警察居然什么都知道。

  "不……秀秀不会有事的,她说了,要和我结婚,要为我生一堆儿子……生儿子和我一样做警察……呜……"这个年轻的警察终于"哗"的哭了。

  三

  盘查了3天,全生产队里都没有可疑的人物,老刘和孙明浩在疲倦中回到了所里,明浩因为情绪问题早早的去宿舍睡了,老刘则坐在办公桌前闭着眼睛慢慢的回想着,一个人一个人一个又一个的人,他们说的话他们的表情他们的声音还有他们的……

  忽然,老刘睁开了眼睛,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什么,站了起来,朝宿舍走去。

  明浩呆呆的坐在床边,两只手捧着自己穿过的布鞋,自从他知道秀秀出事后,就把布鞋洗了然后再不穿它了,晒干了后就一直放在枕头边上。

  老刘推开了门,望着他:"第一天我们去生产队查案子找民兵队长家是谁带的路?"

  明浩茫然的:"啊?什么?"

  老刘看着他,显然不想重复刚才的问话。明浩把布鞋爱惜的放回枕头边,站了起来:"是……是打工分的杨木头!"

  "他的全名是什么?"老刘问。

  "叫……"明浩想了想:"好象叫杨全!"

  "第二天带我们去找妇女主任家的是谁?"

  "是……杨全!"

  "今天带我去后山坡勘察现场的是谁?"

  "是……杨全……"

  "是队长派他带我们去的还是他主动去的?"

  "他……主动的,本来队长说陪我们的……"

  老刘立刻问明浩:"他为什么这么热心?好象天天等着我们去似的!"

  明浩木然的:"他是队里的骨干,这里的群众都很有政治觉悟的……怎么了?"

  "能比队长的觉悟还高?"老刘丢了一句后,转身走了。

  明浩被老刘这句话给刺了一下。

  鸡叫了,老刘从民兵队长家走出来,这天都5更了,还不亮。老刘打着手电筒高一脚矮一脚的朝镇上所里赶去。刚进所里,发现在所里值班室门口,明浩在等着他,这个不抽烟的后生却丢了一地的烟头。

  老刘和队长秘密的将杨全的记工分本子详细的读了几遍,关于对秀秀的工分记录则被老刘全都一字不漏的抄了下来。

  明浩仔细的看着老刘抄的这些记录,一个数码一个数码的看着,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抬头看着老刘正要问什么,老刘对他坚定而缓慢的说:"我现在要用我的党性向你保证两件事情,第一,秀秀肯定遇难了!第二,凶手就是他!"

  明浩的身子晃了一下,他一下子站起来从腰间愤怒的拔出了手枪:"老子杀了这个王八蛋!"

  老刘迅速夺下他手里的枪,这个个子比明浩小一圈的警察狠狠的把明浩推在了椅子上压着嗓门问他:"你疯了,你有证据吗?你是警察,你要拿证据!"

  明浩的身子猛烈的抖着:"我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办啊……那可是我的女人啊!"

  老刘把手枪平放在桌上,冷静的对他说:"秀秀不管是谁的女人——我们都不会放过他的!"

  明浩发疯的抓起桌上的茶杯重重摔在了地上,大声的叫道:"我不会放过他!"

  十分钟后,老刘主动递给明浩一只烟并给他点上,安静以后明浩抽了起来。老刘慢慢的指着那些本子上自己抄了整夜的工分记录本。

  "出事前的一个月工分记录都很低,每天都只有3分,2分,最高的才4分,但是你看之前的记录,每天不是5分就是6分,那是一个成年男人都不容易干到的分数,连续几个月都是这样,而队长回忆说,秀秀实际每天做工都差不多的,不至于这么大的悬殊---这说明在之前,杨全一直在讨好她,但是秀秀是你的女人,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吗,拒绝他后,他开始报复----看懂了吗?"

  明浩痛苦的捶了自己脑袋一下:"难怪她要去舅舅那里找出路……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刘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怕连累你,真让你们俩相好的事情传出去,你这身警服就别想穿了!"

  明浩将那手抄的工分本抓在手里,几乎捏得出水来:"杨全---我不会放过你!"

  四

  老刘和县局前来支援的几个同志沿着崖边往下慢慢的掉着,他们的腰上都系着粗大的绳子。

  这潮湿的山壁几乎是踩不稳的,同志们小心的往下掉着,好几百米高的崖,掉下了可就真的见了马克思了。

  忽然老刘不动了,掉在半空中,因为他发现崖边的一棵斜长出来的树木上有很多的鸟粪,层层叠叠的鸟粪宣告着这树干上曾经是多么热闹的欢聚。是什么让鸟如此欢聚呢……老刘心里涌上了一口寒气,他觉得自己最担忧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这时率先往下慢慢掉的同志发信号让上面的同志拉他上来,当他慢慢被拉上来时,老刘发现他手里的塑料袋里装满了碎布,依稀看得出那是一件女人衣服,颜色是:红色的格子。

  "有尸体吗?"他问。

  同志摇着头:"只发现了这个!"

  老刘叹了口气。

  经过母亲的辨认,那碎布就是女儿临出门时穿的衣裳,她一下子瘫在了身边侄女的怀里……

  县局立刻成立了专案小组,由老刘带队,抽调了刑警大队的四名骨干一起参与这起案件的侦破事件。

  后山甚至整个生产队可疑的地方都被大家挖遍了,整整一个连的民兵花了5天的时间。就是找不到尸体。人死了总要见尸啊?没有尸体怎么可能破案呢?

  案子走到了死胡同。

  不敢公开确定谁是凶手,也没有尸体,在沸沸扬扬了一个月后,专案组撤消了,大家重新回到之前的生活。毕竟抓生产才是最重要的。一个地主的女儿失踪了又算得了什么呢。

  明浩继续做自己的小警察,其间听说在新来的所长老婆的介绍下,还去了趟县里和一个护士相了次亲,老刘的调研工作也结束了,他回到了市局原来的岗位,临走时乡里还为他送行喝了台酒。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只是杨秀秀的孤老娘找了几次队长,也找了几次明浩,问政府要女儿,最后队长火了,说你女儿不见了关政府什么事,谁知道她跑什么地方去了,你自己是什么成分你自己不知道啊,你有什么资格问政府要人?把她老娘凶得不敢再找他们了。

  而她每次去找明浩,他都塞给她钱,这后来她娘再不好意思去找他了。

  新一年的春天经历了一场瑞雪后,就要来了。

  "妈哟……"小酒馆里,唐三醉得歪倒着,对和自己一起吃酒的赖头说:"只有在我老表家吃的腊肉才难吃哟,老子吃了回来上吐下拉的!"

  三赖头嘿嘿一笑:"你老表家还有腊肉啊?安逸呢,还是做队干部的舒服,有肉吃!你小子别不识抬举了,能给你肉吃说明你老表当你是亲戚呢!"

  "莫提了,老子吃了一口就喊要拿转来(土话:呕吐)!"

  另一张桌上吃面的一个年轻人在唐三和赖头刚离开小酒馆,就站了起来急匆匆的走了,他桌上的那碗清汤面都还没有吃完。

  当夜,已经在半年前撤消的专案组的人神秘的全部都回到了派出所。这群人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似的。

  老刘依旧抽着他的烟,明浩和民兵队长就紧挨着坐在一起,屋子里黑压压的全是人。所有的人全副武装子弹上膛。

  "我们的民兵同志们最辛苦,这半年来一直暗中的查访和监视着杨全,看来我们公开的撤走专案组确实让他放松了警惕,从同志们陆续收集的线索来看,前后有5个群众反映杨全家中木阁楼上有异味,杨全前后3次在供销社买过盐巴,有两个他的亲戚反映吃过他家有异味的肉,杨全告诉他们是自己打的野猪,而我们都知道,他是个枪都没有摸过的人,怎么可能去打野猪?因此,已经可以确定,杨秀秀的尸体应该就在他的家里---只是……"老刘下意识的看着明浩:"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因此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最后的证据:尸体---否则再拖下去----可能会再也找不到了!"

  明浩的眼里闪烁着泪水,他知道老刘在担心他,他勇敢的对他笑了笑。老刘轻轻的朝他点了一下头。然后望着大家:"好了,下面我来做行动部署!"

  五

  乡里临时召开记分员大会,说是要表彰优秀什么的,杨全一早就去了。他是个单身汉,父母早在解放前就死了,因为他成分好所以做了队里的记分员。他知道自己肯定又要评上先进了,在那种大会上他最擅长说也唯一会说的话就是:没有共产党就没有他杨全,没有毛主席就没有他吃饱穿暖的今天!

  当他锁门离开后,潜伏在他家周围的侦察员和民兵骨干们立刻翻墙进了他的家,明浩带着刻骨的仇恨第一个跳了进去……

  那个蒙蒙亮的清晨,勤劳的秀秀背着背篼和往常一样的去后山打猪草,心爱的人说得对,不怕有人欺负,只要自己做得好做得正就行了,人们总会知道她是最好的人。

  她心里揣着自己的男人,走路的步子都是无比轻快。她就想多为队里做些事情,她想证明自己其实是优秀的。这样才配得起她的警察哥哥。

  "秀……嘿嘿!"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了她一跳,她忙回头。是一直纠缠她的杨全。

  这个人猥亵的朝她笑着,那双眯缝眼睛里还夹着眼屎:"这么早啊!知道你要来打草,我一直等着你的!"

  秀秀瞪了他一眼,继续走着。

  "秀,咋不理人啊!"

  秀秀却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忽然她身后的那个人扑了上来,将她按在了地上,背篼和背篼里的割草的刀摔到了一边,秀惊恐的挣扎着,这个男人死死的压住她,他浓臭的体味快熏得她睁不开眼,他污秽的说着:"想死我了……可把我想死了!天天晚上都想干你啊……",说着那一只黑乎乎的脏手开始在她丰满的胸部揉摸着,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体去,他那坚硬的满是泥的指甲隔着裤子就已经划痛了她,秀秀害怕而羞愤的打着他的耳光并大声叫起来:"救命啊……来人啊……"

  杨全慌忙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着牙用最大的力气一边死掐着一边还疯子般的亲着她的脸,任由着秀的双手抓打着他的头发和身体,很快,秀秀不动了,杨全把已经不能动的秀拖到了一遍荒草有一人深的地方,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衣裳裤子,恶狼一样的扑了上去……

  风过来了……浓浓的雾打了下来……大地在这一刹那湮灭了人烟。

  那随风摇曳的荒草丛中,只剩下那个男人一阵阵畜生般的低嚎……

  当筋疲力尽的杨全坐在草丛里歇气时,他的手还爱惜的揉摸着身边被自己强奸过的尸体,不时的还低下头去亲她的嘴咬她的暗红的奶头……

  天彻底透亮了,杨全穿好裤子,拾起滚落在地上的割草刀将她的肚子划开,把所有的内脏用她的衣服包裹着丢下了悬崖,很多肠子被挂在半崖上的一棵树杆上。

  他把尸体装在背篼里,绕着路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割下了她的头,在反复亲吻后埋在了家里存放红薯的洞里,剩下的尸体他砍成十几块用盐腌在一个大瓷缸里……他很是舍不得的吃着她,一天吃一小块……

  ......

  (为保护原创,暂时发表到此,喜欢的朋友可以告诉我,我免费为大家发结尾!谢谢!)

  2001年9月初稿

  2008年7月27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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